安丘刘清梅遭公安酷刑 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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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她叫刘清梅,今年四十九岁,家住山东省安丘市石堆镇大下坡村,一九九八年得法开始修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开始了邪恶的迫害,诬蔑师父和大法,她多次去北京上访,为师父为大法讨还公道,也多次被绑架、抄家、罚款,被酷刑折磨的九死一生。因为法轮大法是叫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越迫害,就越暴露了中共魔教的邪恶本质。

刘清梅在修炼大法以前身患多种疾病:慢性胆囊炎、胃炎、十二指肠球炎等病,中西药吃了不少也不管用,严重时挂吊瓶输液,可整天肚子疼痛难忍,真是生不如死……。幸遇法轮大法后,很快身体得以净化,神奇的大法使她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快乐和幸福,是大法、是师父救了她的命,她的感激之心无以言表,坚修大法的决心坚如磐石。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她第一次去北京上访,刚到潍坊火车站就被查住,在火车站派出所里,恶警凶狠的用电棍电她的手和腿,后又被安丘公安局拉回当地,被非法拘留,在拘留所里,她和大法弟子们集体炼功,拘留所里被称为刘大队的恶警用水管子往她们身上喷水,因是初春,乍暖还寒,有的大法弟子衣服全被湿透了,被冻的抖成一团。邪恶还不罢休,有一姓周的恶警,气势汹汹的将她们三个大法弟子带出监室,逼迫坐在地上,两腿伸直,两手把住脚尖,她们抗议这种迫害,他就用电棍电她们的头、脖子、手、腿,最后把她们用链子固定在楼梯上,使双脚刚刚着地,折磨了她们一个多小时才把她们放下来。她们绝食八天,才放她们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刘清梅再次进京上访,被安丘驻京办事处的恶警绑架遣回。恶警向她家勒索钱财共计四千三百元,还时常到她家恐吓、骚扰,全家人整天提心吊胆。她的家人也受谎言蒙蔽毒害,对她非打即骂,逼迫她放弃修炼,她被迫流离失所。同年年底,她和几个大法弟子再次进京上访,但仅到潍坊火车站就被阻住,安丘政保科科长程淑平把她们双手铐起来拉回了安丘。恶警李升华在非法审问刘清梅时,把她的双手铐起来,让她坐在地上,用扫地笤帚对她没头没脸的毒打,直到把笤帚打碎了才罢休。这个恶警非常的邪恶,一直紧跟政治流氓集团迫害大法弟子,安丘市所有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都是他硬送去的。有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他也不放过,抬上车送去劳教。在看守所里,刘清梅不配合恶警的一切命令和指使,她抗议对她的非法关押。被称为副大队长的马希彦就给她砸上了大镣——这可是连死刑犯都很少戴的,足有三十斤重。她被铐着大镣折磨了五天五夜,刑事犯人看到她的手和脚都肿起来了,求情,才给她砸下大镣。刘清梅的身体已被恶人们迫害的极度虚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恶人们才把她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刘清梅给贾戈新村村西架设通讯电缆的士兵讲真相,发真相资料,他们都很高兴的接过大法真相资料,但不明真相的连长将她举报到贾戈派出所。在派出所里恶警问她资料来源,她不回答。恶警贾再军就用脚猛踹她的肩膀,之后将她关进了看守所,锁在铁椅子上。她就绝食抗议恶警对她的迫害,恶警就伙同人民医院的护士给她强行灌食,为了折磨她,副局长宋云清指使不要把管子拔出来,一直留在胃里,她感觉非常难受。灌食时,恶人们指使刑事犯人狠劲向后拽着她的头发,将脖子担在铁椅子后背上,脸朝上,两手铐在铁椅子两边。刘清梅感到呼吸困难,几近窒息,随时都有被夺走生命的危险,但邪恶不管这些,折磨了她一个多小时才罢休,这样连续迫害了她五天,她被迫害的非常虚弱,血压升高,呈现严重病态,恶警看她快不行了,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二年元月,刘清梅在大法弟子家,被潍坊高新开发区派出所恶警绑架,它们企图把她的一只手从肩头扭过去,另一只手从身后扭过去铐在一起(这叫“大背铐”),刘清梅想:自己是大法弟子,又没犯法,恶警们不配来迫害我。于是她抗议恶警们的流氓行径,四五个恶警就把她按在了地上,扭胳膊的,摁头的,有的用膝盖跪住她双腿,忙活了半天也没得逞,只好气急败坏的把她的双手反铐着。把另两个大法弟子铐在了铁椅子上,一天一夜后,安丘恶警李升华、贾再军提着反铐的手铐将她们塞进警车拉回了安丘看守所。由于她们的身体被恶警们迫害的很虚弱,看守所不敢收,于是就把她们铐在看守所办公室的铁椅子上,由当地派出所的警察看守。她们绝食抗议这种绑架和非法关押。看守所的恶警就指使刑事犯人李宏民(音)对她们强行灌食,不知灌的是什么,她们俩人都呕吐,石碓派出所的恶警任增才(现已调离)不但对她们不理不睬,还狠毒的用巴掌没头没脸的打她们,边打边骂“叫你吐”。

两天后,一大法弟子被强行关进洗脑班,刘清梅被石碓派出所拉回关进石碓医院强行打针灌食,她坚决抵制这种残酷的迫害,把针管和食管拔出要求无罪放人。恶警韩文彬把她的双手铐在床两边,用扫地笤帚没头没脸的毒打,被医院的护士制止住。石碓派出所伙同石碓医院给她强行打针灌食,打上针后刘清梅觉的浑身上下如同刀绞般难受,她拼命抵抗,拔下针头,恶警韩文彬看到后就魔性大发,把门关上,防止其它房间的护士和病人听见,就用一块大木板狠命的毒打刘清梅的腿和臀部,都打成了紫黑色。钻心的疼痛使她很长时间不敢翻身、不敢动,恶人们就这样折磨了她二十一天,她的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虚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那些恶警怕出人命就把她放回家,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对她的迫害,第二天派出所所长杨旭东(已调离)带领一名恶警到刘清梅家恐吓、骚扰,她被迫再次流离失所。

在长期的流离失所中,刘清梅非常想念她的孩子。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星期天,她好不容易和孩子团聚了,可晚上十点左右她和女儿正在睡觉,石碓派出所恶警韩文彬带着几名恶警翻墙非法闯入她家,砸碎房门玻璃,闯进屋里把她绑架进警车,恶警韩文彬叫司机打开警笛并叫嚣“明目张胆的抓”,石碓派出所所长李景波(现已调任在安丘拘留所)又带着几名恶警连夜抄了她的家,把她的女儿吓的直哆嗦,家中所有家具全部被撬开,翻了个底朝天。当时她女儿正告恶警们:“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恶警李景波狂叫“就是挖地三尺也不犯法”,其实,他们的目地是为了钱财,见没有搜到钱就气急败坏的把她家的保险柜抢走了。拉到石碓派出所后,安丘邪教大队的恶警李升华、贾再军早已等候在那里,恶警们用电钻把保险柜钻开,里面只有几十元钱和几本大法书。

恶警见没搜到大钱又要搜她的身,遭到她的严词拒绝后,恶警们又气急败坏的铐着她塞进警车,送往安丘看守所,一路上恶警李升华狂妄的叫嚣要活埋刘清梅,只是没找着合适的地方。由于邪恶的连续迫害,刘清梅的身体很虚弱,看守所拒收,而恶警李升华上蹿下跳的硬是把她送了进去,她在看守所绝食抗议恶警们的绑架、非法抄家和关押,狱医张元亭就把她铐在铁椅子上,唆使刑事犯人李宏民(音)强行给她灌食,(李宏民四十岁左右原是景芝镇医院副院长,因放火未遂罪被判刑三年,本应发潍北劳改农场服刑,因他原是医生,可以帮助灌食迫害大法弟子,就留在了看守所里,所以他对大法弟子特狠毒,每次灌食他都是连打带骂,前额经常被他打起泡……)。刘清梅被折磨了二十一天后,人已昏迷不醒,奄奄一息,邪恶这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八日晚八点左右,在大法弟子住处被安丘邪教大队的恶警李升华、贾再军领着七八个恶警突然闯入绑架,将她们关进了看守所,并向家人勒索钱财。有一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三十五天后,家人被迫交五千元钱才放人,但接着又被绑架到潍坊洗脑班强行“转化”。另一大法弟子被关押四十多天后,家人好不容易凑足三万元钱交上,放人后同样被绑架到洗脑班强行“转化”。

由于刘清梅家没钱就被长期非法关押,她绝食抗议,狱医张元亭就唆使犯人毒打她,犯人李宏民(音)给她灌食时一日三次灌,一日三次插管子,狱医张元亭唆使犯人嚼馒头给她吃,将她铐在铁椅子上,五、六个犯人,有扯头发的,有按胳膊的,将她的脖子担在铁椅子的后背上,再把椅子后仰。有的往她嘴里灌水,有的往她嘴里抹嚼了的馒头,她紧闭着嘴巴,水和馒头一齐灌下,呛的她几乎窒息过去。恶警们这样折磨了她两次。

还有一次她紧闭着嘴巴,恶警马希彦就用铐子撬她的嘴撬开后狠毒的捅牙龈,牙龈都成紫黑色,她坚持绝食二十多天后,狱医张元亭又唆使犯人李宏民(音)用棒子把她的双手反铐上(比手铐厉害的多),白天晚上都铐着,晚上睡觉只能趴着,肩背剧烈的疼痛,似要把肩膀卸下来似的,疼的她睡不着觉。一起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见她这样,晚上就坐起来,让她靠在她的身上坐一会儿,就这样铐了她九天九夜,她实在承受不住了……。可是刚把棒子摘下来,就拿来所谓的“批捕书”叫她签字,她义正词严的说:“我修大法无罪,坚决不签!”中共所谓的“法律”成了恶警们耍流氓的依据和借口。

刘清梅被非法关押三个月后,零三年的大年快要到了,她在监室里对着看守所的大队长潘其录说:“无条件放我回家,我的孩子还等着我回家一起过年。”潘其录非但不放,还唆使狱警给她砸上手铐和脚镣,并锁在铁椅子上五天五夜。她的腿脚都肿的很厉害,上厕所都不能走路了,恶警才将她放下来,但仍戴着手铐和脚镣,被关进监室二十多天。她的身体已被恶警们迫害得极度虚弱,带着大镣坐又坐不起来,只能躺着,就是这样恶警们还把她抬着去参加非法“开庭”。刘清梅想自己修的是宇宙大法没有罪,她就大声的向他们讲真相,大声的背《转法轮》中的“论语”,直到结束他们的非法“开庭”。最后审判长问她还有什么话说,她说:“要求无罪释放。”

十天后,邪恶的判决书送到监室,非法判十二年,叫她签字,她说:“修大法无罪,修真善忍无罪,坚决不签字!”一个恶警说:“不签也生效”。在共产邪党眼里法律已成为游戏人民的工具而已。二十天后,看守所的所长潘其录、狱医张元亭、狱警游芳把她送往济南女子监狱,由于一百六十多天的残酷迫害,她的身体出现严重的血压升高,非常危险,济南监狱拒收,恶警们只好把她送回家。

二零零四年三月的一天晚上九点左右,天还下着小雪,石碓镇派出所的恶警伙同大下坡村支书韩会文,来到刘清梅家骗她开门,她没有上当并成功走脱,第二天恶警见她家没有动静,派出所伙同镇政府调来三辆车十九个人,包围了她家。在她家无人的情况下,他们翻墙而入,非法闯入她家,撬开门锁,大肆抄家,事隔三、四天后,光天化日之下再次非法抄家,她家里的钱财、吃的、用的、凡是能拿的都被他们洗劫一空,即使院子里一堆埋萝卜用的土他们也要翻一翻。就这样她又一次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三日傍晚,刘清梅正在家洗头,石碓镇派出所的恶警韩静静敲门,并叫“大娘开门”,她误认为是邻居家的女孩,把门打开后,恶警韩文彬、党上史、刘桂涛、韩静静如豺狼一般,二话不说绑架她就走,她说:“我没犯法,凭什么绑架我?”恶警们一句话也不说,她就喊“法轮大法好!”几个恶警用力跺她的脚趾头,蹋的血肉模糊(一个月后整个脚趾盖都脱落下来),真是比过去的土匪还凶。

恶警们把刘清梅铐上塞进一辆黑色轿车里,她继续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党上史就用喷着蓝色火苗的电棍威胁她,随后,恶警韩文彬又抄了她的家。到了派出所,所长杨海涛问:“搜彻底了吗?”韩文彬回答“不彻底”,所长杨海涛又带韩文彬、刘桂涛等一行四人连夜去她家抢劫。这次去时通知了村支书韩会文,韩会文又指使村主任韩建武亲自带领去搜家。在她家无人的情况下打开门锁,任意的翻箱倒柜,把大衣橱、沙发底下、床底下翻了个底朝天,家中能吃的能用的东西又被它们洗劫一空,抢的比土匪还干净,还明目张胆,不怪人们说:过去的土匪在深山,现在的土匪在公安……。

刘清梅又被非法送去看守所,她绝食抗议这种无法无天的罪恶丑行,狱医张元亭又唆使刑事犯人将她双手反铐在铁椅子上插管灌食,管子不拔出来留在胃里,用胶布粘在头上,天热流汗粘不住管子被她用膝盖拔了下来,这时犯人付宇航私自给她插管,结果错插到器官里,使她差点窒息过去。就这样铐了她三天三夜,她的腿、脚、手都肿起来了,手肿的象面包似的,狱医才把她从铁椅子上放下来,双手是铐在背后,这样反复铐了她两次,她又开始吃饭了,十几天后,邪教大队无任何理由,由狱医张元亭、女狱警刘秀霞、孟凡丽把她非法送往济南女子监狱。本来炼功后一个健康的身体,被一连串的迫害,旧病复发还增加新病:高血压、心脏病、冠心病,济南女监不收,恶人们看她生命出现危险,怕承担责任,就把她送回了家。

这个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就是这样丧心病狂的迫害我们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修炼人,就是因为我们想拥有自己的信仰和健康的身体,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他们搞迫害所用的手段和卑鄙伎俩比土匪流氓还无耻。刘清梅所受到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在全国有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每天都在遭受非人的折磨,那地狱般的氛围,那沾满血腥的刑具,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还有恶警那魔鬼般的嚎叫,每分每秒都撕扯着人的神经,这些是用尽人类的语言所无法表达的。更有甚者,有许多大法弟子被活摘器官,被中共出卖牟取暴利,“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也只有这个星球上最邪恶的魔教——中共干的出来,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坏事是中共不能为和不敢为的。

大法弟子向世人讲清真相揭露邪恶,并不是为了世间的名利、权力和钱财,目的是让那些被中共邪党蒙蔽的善良的人们,认清中共的邪恶。在天灭中共的历史关头,明是非,辨善恶,退出恶党,抹去兽记,拥有自己的美好未来。同时正告做恶者,善恶必报毫厘不爽,和邪恶为伍,恶报就在眼前!

附:相关电话

恶警韩文彬,家住安丘市石碓镇梯门村,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一直是中共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的马前卒,已连累家人遭报应,其父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去县城串门,回来的路上被汽车撞到,肇事者逃匿,其父拉去医院抢救无效,三天后死亡,花去人民币三万多元,也应了“一人做恶 殃及家人”的道理。上天的警示要不醒悟,继续做恶,将给自己带来灾难,给家人带来不幸,常言道:要想神不知,除非己莫为。善恶必报是天理啊!

狱医 张元亭:宅电 0536-4261032
王子清:办 4396617  宅 4228659  13963631535
李升华:办 4368610  宅 4370288  13805362626
副局长宋云清:办 4383905  宅 4266618  13706469257
石碓派出所电话:0536-4700024
石碓派出所所长手机:13964750199
石碓镇大下坡村书记电话:0536-4705397
石碓镇大下坡村主任电话:0536-4705570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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